本帖最后由 潇水寒沙 于 2018-9-16 21:47 编辑
袁绍在冀州的时候,河东出了一个神人,自称度朔君,老百姓为他建了一座庙,庙里还有位主簿和大供桌香炉等。陈留县的蔡庸当时是清河郡太守,一次途经此地便进庙拜谒。他有个儿子叫蔡道,已经死去三十年了。度朔君设酒宴招待蔡庸,对他说:“你的儿子早就来了,想与你相见。” 一会儿,蔡庸的儿子来了,度朔君自语道:“他的父亲和祖父当年在兖州当州牧。”有个人因为母亲病重前去祈祷。主簿说:“度朔君正和天上的神仙见面。”这时,只听西北方一阵敲响度朔君回来了。一会儿进来位客人,穿黑单衣,头上长着好几寸长的五色毛。他走之后,又来了一个穿白单衣的客人,戴着高高的帽子,那帽子像鱼头似的。这人对度朔君说:“我当年去庐山吃白李子,想起来好像没过多久,但实际上这已经是三千年前的事情了。斗转星移,日月如梭,使人怅然哪。”走后,度朔君对他说:“先前来的那位是南海神君呵。”这位是个书生。度朔君精通五经,钻研礼书,与这位文士论起礼来,文士还不如他呢。文士乞求他为自己的母亲治病。度朔君说:“你所住的房子东边有一座老桥,被人拆了。从这座桥上走了一趟,你母亲就犯病了,你如果能够把桥修复起来,老太太的病就会慢慢好的。” 曹操讨伐袁绍之子袁谭时,派人到庙上换一千匹绢布,度朔君没有答应。于是,曹操就派大将张郃来捣毁庙宇。不到一百里的地方,度朔君就调集数万兵马顺大道并排压来。张合的部队未推进二里,他的兵马就被云雾缠裹起来,不知道庙在什么地方。度朔君对主簿说:“曹操气势太盛,最好能够避开。”后来,苏并邻居家有位神仙下凡,他分辨出度朔君的声音,说:“当年我移居胡地,阔别三年。”就派人向曹操传达要他修复旧庙,但因地力衰微,神君难以居住,先到我那里去吧。度朔君说:“很好。”于是便被安顿在城北楼住。数天之后,曹操猎获一只怪物,像麂那么大,长着四只大脚,浑身像雪一样白,毛十分光滑可爱。曹操用那毛摩挲几下脸,顿时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。 晚上,他们听到楼上有哭声,说:“小儿出去就不知道回来……”曹操拍掌说:“这东西真是该死了呵!”第二天早晨,他们用几百条狗把这座楼包围起来。狗们一闻到气味儿,就楼里楼外地奔突冲撞。这时,只见一只像驴一样大的东西自己从楼上投到地上,恶狗们上前就把它咬死了。从此庙神度朔君便不见了。 看来曹操的确有一颗萌萌哒的少女心,见了萌物就把持不住;然而奸雄毕竟是奸雄,翻脸不认人也是分分钟的事情! 寒沙想声明两件事情: 一、随便猎杀野生动物是犯法的; 二、随便拆迁文物也是犯法的。 大家千万不要学曹操哦! 曹操:……寒沙,有种放学别走,我的七星刀呢,看我不砍死你!!
二、曹丕
子桓作为曹操的继承者,明显将曹操的少女心发扬光大了十倍。
曹丕和马儿的故事: 曹丕炒鸡喜欢喷香水,香奈儿迪奥什么的天天用,有一天他尝试了一下新香型,结果他骑的马儿不喜欢他身上的香水味,是你赐给的自卑,不该嗅到他的美,擦干泪水陪你睡(音响师手一抖放了《香水有毒》)。 ……呃呃,不好意思,念错词儿了,重来…… 于是马儿就把曹丕的膝盖给咬了,然后就被小心眼儿曹丕给ko了。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,说明曹丕和一样,是小动物的克星,各位萌宠见到这父子俩千万要绕着走啊!(曹丕:粑粑,我们是不是欠过寒沙的钱?为啥她可这劲儿这么黑我们啊?她不是魏粉么?曹操:……文和呢,文和怎么还不来啊?) 不过,这次寒沙可不是信口开河,这个故事出自《三国志-方技传》,主角是一个叫做朱建平的相士,俗称“算命的”: 建平又善相马。文帝将出,取马外入,建平道遇之,语曰:“此马之相,今**矣。”帝将乘马,马恶衣香,惊啮文帝膝,帝大怒,即便杀之。 译文:朱建平善于相马。魏文帝曹丕要外出,取过一匹马来骑。朱建平在道上看见说:“看这匹马的样子,今天定死无疑。”曹丕正要上马,马讨厌衣服上的香气,惊恐地咬曹丕的膝盖。曹丕大怒,当即把马杀死。 顺便提一句,这个本来有些残酷的典故被电视剧《军师联盟》的编剧进行艺术***,演化成了曹丕邂逅郭女王的浪漫奇缘,有兴趣的朋友不妨一看。 另外,曹丕似乎非常信任这位朱神棍,然后就被朱神棍算了一命。 曹丕算命的故事: 曹丕还没有当皇帝的时候,问朱建平自己能活多久,建平说能活八十岁,结果曹丕活到四十岁的时候觉得自己要挂了,这才恍然大悟:mmp,原来这八十是昼夜加起来算的,还得打个五折! 文帝为五官将,坐上会客三十馀人,文帝问己年寿,又令遍相众宾。建平曰:“将军当寿八十,至四十时当有小厄,原谨护之。”……文帝黄初七年,年四十,病困,谓左右曰:“建平所言八十,谓昼夜也,吾其决矣。”顷之,果崩。(《三国志-方技传》) 译文:魏文帝曹丕任五官将时,一次,召集三十多位宾客相面。朱建平说:“将军能活八十岁。四十岁时会有小小的危险,请好好保重。” 黄初七年226年,魏文帝曹丕四十岁,身患重病,对左右亲信的家人说:“朱建平说我能活八十,是指昼夜加起来计算的。我的命数该到尽头了。”果真不久就死了。 说实话,读了这个故事,寒沙突然觉得,曹丕的心眼,其实也没有那么小呢,对于这个明显是涮了他一把的朱神棍,曹丕表现出了难得的宽容,难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? 也许在这一刻,曹丕才终于能够忘却自己的帝王身份,做回了一个睥睨生死的文士! 他在弥留之际想起的,是那个令他又爱又怕的父亲,是那个被他始乱终弃的***,还是那两个与他恩怨一生未曾休的弟弟?……一切任由我们后人去猜想了。 曹丕:我冤枉,我发四,仓舒弟弟不是我毒死的,我也没给二弟子文喂毒枣子,更没有逼着三弟子建写什么七步诗……什么,你说甄姬,这个嘛……额,是我杀死的不假,但我真的没有睡父亲的小妾,更没有霸占伏皇后(妹的,那么老的女人你们都让我下手!!!)!你们不能什么shi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!呜呜呜,我不开心我要去找我的郭女王。 |
我也说一句